我77岁,回首一生,才发现最对不起的人是我自己,我决定重新开始
葬礼办得很风光,儿子王建民一手操办,说要让老邻居们看看,他王家的门面还在。
葬礼办得很风光,儿子王建民一手操办,说要让老邻居们看看,他王家的门面还在。
1985年的梅雨季,纺织厂车间的空气里全是机油和棉布纤维的味道。我蹲在织布机底下拧螺丝,工装裤膝盖处磨出了洞,后颈的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。广播里正放着《十五的月亮》,张师傅把搪瓷缸往机台上一磕:"陈辉,传达室说有人找!"
高级旋转餐厅的烛光晚餐,水晶杯里晃着价格不菲的红酒,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,一切都透着精心安排的浪漫和体面。然而,坐在周明远对面的赵雅琴,这位看起来保养得宜、气质优雅的七旬老太太,却用最平静的语气,说出了足以让气氛瞬间冻结的话。
她不闹,不吵,大多数时候就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,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棵老槐树,一看就是一天。